杂物堆积

全废一只…努力进修中´・∀・)乂(・∀・`

【秦时明月】【良颜(张良x颜路)】忆君书

  给基友的生日贺文!第一次写古风!<<完全看不出来_(:з」∠)_  总之拖到现在终于战胜了羞耻心准备发出来!

  短篇一枚 BUG无数 无力回天 看官大人凑和着看吧  废话不多说了 上文!

  


  

  “留侯大人,您又多了好些白发呢。”张良只觉得一阵轻微的刺痛,一根

白发就被递到了眼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云袖,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

拔下来了……”听闻这话,正值豆蔻的少女佯装嗔怒,“留侯大人的气量何

时变得这般狭小,难道为了一根头发便要责怪奴婢不成?”张良听罢不禁开

怀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嘴巴倒是比以前厉害了不少,再这样下去,

还怎么嫁的出去?”云袖脸红着把木梳放下,“这是奴婢自己的事,不劳大

人费心。到是您,不也尚未娶亲?”看到张良原本上扬的嘴角垂了下来,云

袖心想不好,自己又说错了话,忙接着问道:“大人今早也要出门?”张良

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云袖叹了口气,“大人也别怪奴婢多嘴,您跟随

圣上征战那么多年,身子骨肯定是不如从前了。这初夏的早晨可不比中午,

天凉着呢。若是受了凉,受累的还不是奴婢。”张良轻笑了一声,边束发边

回答道:“我知道,会注意的。呲—”不小心扯住了头发,张良不由地一阵

吃痛。云袖见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还是我来吧,连梳头都梳不好,亏你

还是名满天下的留侯大人呢。张良扬起脸,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晨的日光,过

了一会才慢慢回答道:“没办法,习惯了啊……”


  “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云袖从马厩里牵出张良的爱马,把缰绳递给他。

“日落之前自会回来。”说罢便跃身上马,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当年征战沙

场的英姿,却是少了几分气势。云袖将酒坛递给张良,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不禁喃喃道:“大人的心,怕是从没回来过吧……”


  秦朝暴政,民不聊生,天下志士遂揭竿而起,转而攻秦。尔后秦朝覆灭,

楚汉之争,又造的生灵涂炭。张良深知战争之苦,却也明白若想结束这苦难

,只能由一明君一统山河。他最终还是归入刘邦麾下,虽然刘邦称不上是正

人君子,但能赢得天下的必定是他,而非那自傲率直的项王。汉五年,项王

自刎于乌江,再无人与刘邦匹敌。尔后汉王朝一统天下,战火终于平息。

  汉初皇室明争暗斗,刘邦又生性多疑,张良不愿卷入权势纷争,他辞谢了

刘邦的封赏,“今以三寸之舌为帝者师,封万户,列诸侯,此布衣之极,于

良足矣……”最终选了个食邑不过万户的留县便离开了都城。


  “吁——”张良停在了一片竹林前,他把马牵到旁边的木桩前拴住,只提

着坛酒便走进了进去。这条路张良不知道走过多少遍,无论春夏秋冬,每走

一次,他都觉得刺骨的寒冷。一阵风吹来,竹叶随之沙沙作响,像是为谁而

奏的挽歌。张良听到这声音只觉得一股苦闷涌上了喉间。前,自己和颜路同

居一室时每日也总是让他帮忙束发。那人的手法很轻柔,从未让张良感到一

丝疼痛。“这样就可以了吧。”颜路拍了一下张良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站起

来了。张良转过身捧住颜路的脸庞,俯身吻在了他柔软的唇上,“师兄,我

该走了……”“恩,路上小心一些。”张良拿起桌上的剑和行李,走到门口

时又回头看了颜路一眼,那人脸上和往常一样挂着和煦的微笑。张良咬了咬

牙,最终还是走了出去,但他从未想到那一眼竟成了诀别。


  “报——”那日张良正坐在军帐中谋划着前方战事,士卒却突然冲进帐中

。被打断了思绪让张良有些不快,他皱了下眉头,问道:“何事要报?”“秦王他、他命人焚了小圣贤庄!”“——!”张良不禁拍案而起,士兵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不必慌张,消息你可当真?”

“当真!有几个新兵亲眼所见,说是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周围的东西也全了秧。”张良攥紧了拳头,“那庄中的人呢?”

“大部分人都无性命之忧,最多是烧伤了几分,只是大当家和二当家就……”

“他们怎么了?”

“属下不敢乱猜,只是没人看到他们出来。”

“……”

“大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属下离开后张良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可能的,师兄他们不会有事的

……”即使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张良也无法骗过自己,若是秦王有意为难

儒家,师兄他们定时逃不过此劫的。“师兄……是我害了你。”


   前方战事正酣,张良也不能离开军营,只好派人前去小圣贤庄探一下消息

。他原想至少要让师兄入土为安,可派去的人却只带回了一块玉佩。

“大人,小圣贤庄已被焚为灰烬,未找到任何一人的尸首,只寻到了这块玉

佩……也许在就有人将他们葬下了,但属下无能,未能打听带葬在何处。”

张良接过玉佩看了好久才开口“无妨,这番舟车劳顿你也该是累了,你先下

去休息吧,有其他事我再唤你便是。”

“是,属下先行告退。”


    张良还记得这块玉佩,是颜路行冠礼那日自己送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好

玉,可颜路却喜欢得紧,整日带在身上。张良用手指抚过被火熏得发黑的玉

佩,那人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上面,让张良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他握紧了手

中的玉佩,“师兄,誓言子房从未忘记,我会还天下一个太平的。现在正是

关键时刻,所以这几日我便不会想起你……等着仗打赢之后,子房定用一生

偿还!”


  “师兄,誓言子房已经兑现了,你可曾看到?张良伸手拂去墓碑上的落叶

,“今早云袖那孩子又说我有白发了,想想也是,都过去二十余年了呢。最

近几日我也总觉得很是疲倦,干脆辞了这官吧。”张良并不是第一次萌生这

种想法,他很久之前就打算好了。江山虽已易主,才人却依旧辈出,能接任

自己的贤士并不难寻。张良在颜路坟墓东侧几里的空地上早就建好了一间屋

子,只差收拾收拾便能住进去了。“若是住在东侧的那间屋子里,以后来看

你就近的多了。我再买来几坛好酒,在月下对饮,你说可好?”四周都静悄

悄的,只有林中的几声鸟啼回应着张良。


   张良已经习惯了像这样的自言自语了,起初还觉得心如刀绞,现在就只剩

下偶尔泛上的几丝苦涩了。这样又何尝不是相守一生呢,自己也该知足了。

虽然墓里仅葬着一块玉佩,可对逝去的人来说衣冠冢和尸坟也没什么不同

。又是一阵竹叶声响起,张良模模糊糊的想当初自己还真是幼稚,特意把墓

选在竹林旁,盼着那人终有一日能魂兮归来。


  他停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快要失控的情绪,后又迈开了脚步继

续向前走去。林海的尽头是一个低矮的坟墓,坟头上稀稀零零地长着几株草

。还未到秋季,草叶就已经开始泛黄,仅有的几朵白花也因为前一夜的雨死

气沉沉的低垂着。张良冲着墓碑扬了扬手中的酒,“师兄,我来看你了。”


  “昨日云袖带着他儿子来看我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那孩子都长那么大了

。真是岁月催人老啊,师兄。就那么一晃眼,几十年就那么过去了……”张

良像往常一样坐在坟墓旁边,清晨的风吹乱了他斑白的发。前几日张良染上

了风寒,起先他没有太在意,可没想到那种小病却愈演愈烈,最后竟咳出血

来。云袖知道了这时候忙请了县里的大夫来,逼着他喝下一碗碗苦涩的汤药

。张良对死并没有多少恐惧,想想自己一生,除了战火纷飞的那几年,倒也

没有太大的遗憾,反倒是旁人因为他的病急得团团转,让张良心里有了几分

触动。


  “前几日我只觉得浑身乏软无力,今早起床感觉突然间好了不少。说起来

倒也惭愧,被一点小小的风寒折腾成那样,想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冒雨干

几天的路都没有丝毫问题。人啊,真是老了,头脑也不像以前那么清楚……

师兄,我说了你可莫要怪我,我现在连你的脸都有些记不清了。咳、咳,你

说我要是这样下黄泉,你还能认出来我吗?这张脸老的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了……”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张良看到远方房屋上飘起了温暖的炊烟“是云袖

来了吧。师兄,我先回去了,下午再来看你”张良拽了拽身上披的衣裳,刚

起身站起来时腿脚却一阵酸软,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咳、咳……”张良

拍着胸口,感觉呼吸有些不畅,胸口上像是压着块千斤重的巨石一样气闷。


  “子房。”张良突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师兄?”张良瞪大了眼睛看

着眼前面容姣好的青年,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你来接我了吗?”“颜路

”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向张良伸出了手,“也罢,我跟你走便是了。不过我现在倒是记起你的模样了……”


  是日,张良卒,享年六十又四,留县大悲,葬于颜路墓旁。



年少寄孤舟,惟影随水流,离愁绪,漫上心头。

一腔豪情怎堪溶?望苍生,舍情仇。

晚来独登楼,醉罢无人共,叹流年,不与人同。

犹忆旧时初相遇,竹林下,抚琴声。





PS .话说魂兮归来什么的是因为有竹子招魂这么一说  学校里突发奇想种了好多竹子 !晚上走过去感觉阴森森的意外地挺带感哈哈哈ヽ(´▽`)ノ  以及番外我再撸一下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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